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我在西湖開店的時候,三更半夜一個人在廚房做蛋糕,那時候夜深人靜,沒什麼聲音,我就播個音樂,伴隨機器攪拌的聲音,可是我的腦袋是很清楚的,我很確定我喜歡這個東西。可是喜歡歸喜歡,要怎麼變成一個職業?

駱昕妤正是引領我們進入《七號盒子攝影棚》空間的共同創辦人暨品牌經理,訪談開始不久,駱昕妤就告訴我們她的夢想是成為作家,一個頓時令人感到突兀的反差,以為是攝影棚的女主人,骨子裡卻是一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