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女人不管她原來的面目為何,若是多了「母親」這個身份,她就不再只是她自己,她被賦予了這個名詞下許多正面的想像,具備了慈愛、堅強、有責任感的女性形象與母職的崇高意義。

當媽之後,時間被切割成零碎。想要照顧寶寶,也不願放棄事業,那是自我實現,或為薪資以換取日庶所需不得停止勞動;於是在洗滌、晾曬、哄抱、餵食之間,我們騰出雙手,嘗試空出腦袋的一方一隅,

輪椅,是我的輔具,能輔助這雙無法行走的雙腳,到內心想到達的去處;輪椅,是身體的一部分,他是與我密不可分的雙腳,無論我到哪裡去,他必須與我同行,一離開輪椅,我便成了失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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