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如生笑笑的表示,「我實在是一個需要點神祕感來保護自己的人。」讓「溫如生」成為自己的時候,她一直堅持著可能旁人很難理解的堅持,比如不露面、不參與任何公開的活動……,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香港女孩李雨夢,做了一件我大學年年都想做的事-休學。步伐從越南、柬埔寨、泰國、緬甸一路往西,跑到馬來西亞的獨立媒體實習兩個月,最後再到台灣居住半年。一場貼近生活的旅行,用心聆聽這世界的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