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Cindy還記得小時候爸爸對她說,「妳不愛念書沒關係,既然喜歡畫畫,就專心畫吧。」送她出國留學,不擅言辭的父親手寫了一封密密麻麻的家書,叮嚀她上了火車才能打開,一路邊看邊哭。

掌握閱聽者內容的權力,風傳媒營運長溫芳瑜說道:「做媒體真的要非常的小心,媒體會影響到很多人的觀念。我一直覺得台灣人是很善良的民族,大部分的人因為善良會先選擇相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