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灣舊有的產業都太低薪了,世界上哪有在這樣的消費水準下可以給出這樣的薪水。我們的人生還有很多可能,年輕人可以走出自己的一條路。」24歲,擔任手機軟體應用公司廣告部門的業務經理羅曼甄說。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