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柳依蘭,自幼失親又貧困的她,只得當童工養活自己,後來嫁給了筍絲工廠老闆的兒子。不過內心始終有個聲音:「難道人生就這樣過一輩子嗎?」不甘於ㄧ生只是當個醃筍工的她,直到拾起畫筆,終於在世界找到存在的意義。

施孝慈,一位不畏懼嘗試新事物、願意在挑戰裡不斷學習、分享的社會新鮮人。臺大日文系畢業以後,即從日商SMS Taiwan的實習生成為正職人員,並擔起了事業開發負責人的重任,踏入長照領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