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雅晴,因發起在巴黎向百人索吻活動而得到巨大的迴響,有人說她是行動藝術家、有人指控她是個蕩婦,實質上她只是個對於社會現況過於「直言不諱」的人,但這顯然讓某些保守派份子驚嚇到近乎癲狂。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