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妳做一件事做了這麼久,過程中或許會想放棄,但是當回頭看看所經歷的一切,想想經過這麼久的努力,難道就此放棄嗎?說不定再往下走就會到終點了,不是嗎?」文姿云道出一路堅持,也道出了亞運摘金心路歷程。

崔永徽的《只有大海知道》訴說著蘭嶼一名由祖母撫養長大的小男孩,只能偶爾透過電話與遠在台灣工作的爸爸聯繫,電影表面上似乎在描寫親子間的疏離關係,其實也暗喻了蘭嶼達悟族後代與上一代文化傳承的斷裂感。

「我從小就是喝家裡的珍珠奶茶長大的」,面前的劉彥伶輕聲的向我們補上這句話,隱約透露出她對珍奶的深厚關聯與情感,作為春水堂第二代的她,對她而言,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為下個三十年打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