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李欣頻以「人類木馬程式」比喻人身陷困境,輪迴於重覆模式,難以自拔的狀態,例如特別容易對某種事情或狀態生氣、恐懼,或是不斷抱怨某些事。一旦被植入某一組信念,如果不加以清除,將會一直無意識的鬼打牆。

駱昕妤正是引領我們進入《七號盒子攝影棚》空間的共同創辦人暨品牌經理,訪談開始不久,駱昕妤就告訴我們她的夢想是成為作家,一個頓時令人感到突兀的反差,以為是攝影棚的女主人,骨子裡卻是一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