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必須獨自照顧兩個孩子的她,再度回到了職場,白天固定在和服店門市服務,晚上則以較彈性的方式經銷壁貼,身兼兩份工作,她試圖在家庭與職場間取得質與量平衡的同時,也逐漸找回了自身的力量。

占星師愛卡Icka告訴我們:占星是這麼一個幫助我們看清現況,讓我們有機會在刺激與回應之間,做出新選擇的工具。而對於愛卡而言,成為占星師的歷程,亦是跳脫原有回應,做出一連串新選擇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