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妳知道台灣酒席宴會中為什麼總會擺上一瓶葡萄酒嗎?束煥新,一個改變台灣宴會生態的女人,總是穿著漂漂亮亮的她是怎麼辦到的呢?在她亮麗的生活背後,又有著什麼樣與眾不同的人生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