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曾經在金融業擔任產業分析師的汪姵吟,生活總是緊湊繁忙,有天她決定在三十歲時給自己一份有意義的生日禮物,就是一個人去旅行,這個決定不僅讓她找到愛自己的力量,甚至扭轉了她的人生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