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雅晴,因發起在巴黎向百人索吻活動而得到巨大的迴響,有人說她是行動藝術家、有人指控她是個蕩婦,實質上她只是個對於社會現況過於「直言不諱」的人,但這顯然讓某些保守派份子驚嚇到近乎癲狂。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陳文敏說:「我從小就是個飯店公主」,說來理直氣壯,她家境富裕,父親曾打造盛極一時的高雄帝國大飯店,「一般人還在穿拖鞋上學、吃個雞腿就是大事一樁」的年代,她卻已是出入黑頭車代步、專人照料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