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張文易,曾一度舞者夢碎的她,過了三年茫然消沈的人生,直到偶然一次到柬埔寨從事志工服務,才重新點燃她的生命力,決定再次追尋心中的渴望,勇敢創辦了為社會公義發聲的On Stage表演藝術工作坊。

「在我的生命中,人不是只有是跟非,而是光譜」,人不能總是用二分法評價,我們有著更多的可能與選擇,姚淑文從基金會的工讀小妹到執行長,21年來她不斷衝撞窠臼,也不斷衝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