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柳依蘭,自幼失親又貧困的她,只得當童工養活自己,後來嫁給了筍絲工廠老闆的兒子。不過內心始終有個聲音:「難道人生就這樣過一輩子嗎?」不甘於ㄧ生只是當個醃筍工的她,直到拾起畫筆,終於在世界找到存在的意義。

國小五年級時,李宗蓁偶然參加了網球夏令營後,從此愛上網球運動。高一時遭火紋身的她,全身有40%三度灼傷,教練曾勸她放棄網球,但依舊阻擋不了,她說:「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在場上拿著本來應該是我的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