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林剪雲問「阿爸,啥密是二二八事件?」我爸那時聽到這句話,像被什麼打到一樣,一言不發地走過來。我本來以為他要告訴我什麼是二二八,沒想到他脫了腳上的木屐、往我大腿用力一揮,啪地一聲...

有些人可能會把跟動物對話的能力,視為一種無法解釋的現象或少數人擁有的先天天賦,但對於後天經過不斷學習跟練習,才學會與動物溝通本事的動物溝通師星亞而言,這其實是任何人都能夠學會的第二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