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馬偕醫院婦產科劉蕙瑄醫師,一年要開500台刀,工作壓力龐大,卻從沒有後悔過這個角色。雖然外界對醫療環境與醫病關係悲觀,但她認為對病人仍需更多同理心與關懷。相對的,她也希望大家能夠對醫護人員多一點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