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張文易,曾一度舞者夢碎的她,過了三年茫然消沈的人生,直到偶然一次到柬埔寨從事志工服務,才重新點燃她的生命力,決定再次追尋心中的渴望,勇敢創辦了為社會公義發聲的On Stage表演藝術工作坊。

「我從小就是喝家裡的珍珠奶茶長大的」,面前的劉彥伶輕聲的向我們補上這句話,隱約透露出她對珍奶的深厚關聯與情感,作為春水堂第二代的她,對她而言,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為下個三十年打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