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粉紅喵-小喵女刺青師入行前並非混跡街頭的失學少女,相反的,她很早就展現繪畫天份,曾就讀於美術見長的復興美工,畢業後從事美術教育的工作,問她怎麼會改行刺青,她說,天生有股渴望,想利用人體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