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

程淑芬投資長的感性與溫柔,幾乎讓人忘記她是足以影響金融政策、在金控圈中喊水會結凍的指標人物。她提醒我們當琢磨如何從現實中追求名利地位最大化,精明計算個人得失的時候,利他才是投報率最高的利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