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有客戶生病後一直戴假髮,她總是等先生入睡再脫掉假髮,早一步起床戴上,遮掩著生活聽起來很心疼,接髮後她終於不再害怕脫去假髮必須面對最真實的自己以及別人注視的眼光,非常開心。

晴光街區,緊鄰在人人皆知的中山北路身旁,早期美日文化與高級舶來品的匯聚地,如今早已隨著時光被淡忘,但好加在的是有像葉寶春一樣的在地人持續說著當地的故事,讓人們還能找到這片土地成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