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占星師愛卡Icka告訴我們:占星是這麼一個幫助我們看清現況,讓我們有機會在刺激與回應之間,做出新選擇的工具。而對於愛卡而言,成為占星師的歷程,亦是跳脫原有回應,做出一連串新選擇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