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程淑芬投資長的感性與溫柔,幾乎讓人忘記她是足以影響金融政策、在金控圈中喊水會結凍的指標人物。她提醒我們當琢磨如何從現實中追求名利地位最大化,精明計算個人得失的時候,利他才是投報率最高的利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