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曾經只是平凡視障按摩師的朱萬花,勇敢追逐心中埋藏三十多年的歌唱夢想,讓美聲悠揚兩岸之外,身為國內第一位視障藝術經紀人的她,更經常扮演別人生命中的天使,為視障藝文表演工作者爭取舞台不遺餘力。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