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皿空間是我本來在做的事情的延伸。」72年次,白白淨淨的李孟書沉穩的說。文創這個詞在近幾年於台灣備受討論和爭議,和李孟書的深度訪談後,十分驚訝她對生活這麼有想法,也有方法。

曾經以父親為榜樣的蘇巧慧,一度跨進和父親一樣的法律世界,然而卻發現與自己的個性特質不相契合,漸漸失去了工作熱情。對未來感到迷惘的她,轉了一個大彎後,終於在教育公益裡重新找到熱情與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