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

Henna彩繪師琳達說:「Henna是時間的旅人,串起一個又一個美麗的故事,它把你帶到我的身邊,也讓我曾經出現在你的生命,然後,讓我們一起帶著力量與勇氣,再次回到自己人生旅途中繼續勇敢。」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