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辻村深月回憶,很多孩子雖然不想去學校,但表面上都掩蓋得很好。因此,她認為那些選擇拒學的孩子,實際上是擁有她十幾歲時所沒有的勇氣,不願逃避自己內心的感覺,才會做出外人看來極端的選擇。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

「說到在林森北路工作,一般人的印象就是穿著薄紗、被客人灌酒,然後月入數十萬。」席耶娜接著表示,事實上,「我們店裡的小姐是不能摸的,我完全不會喝酒,一杯就倒,再說也沒有月入數十萬這樣好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