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辻村深月回憶,很多孩子雖然不想去學校,但表面上都掩蓋得很好。因此,她認為那些選擇拒學的孩子,實際上是擁有她十幾歲時所沒有的勇氣,不願逃避自己內心的感覺,才會做出外人看來極端的選擇。

林剪雲問「阿爸,啥密是二二八事件?」我爸那時聽到這句話,像被什麼打到一樣,一言不發地走過來。我本來以為他要告訴我什麼是二二八,沒想到他脫了腳上的木屐、往我大腿用力一揮,啪地一聲...

不像多數同學畢業後到一線城市服務,施怡婷選擇落腳嘉義,擔任放射腫瘤科醫師。從事一個對我們來說聽起來是熟悉,事實上卻是陌生的科別的她,和我們分享一些關於放射腫瘤科的知識與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