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喪彪說:「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渴望愛,所以就會比較『早秋』,國中就開始談戀愛,戀愛經歷比較多,然後久病成良醫,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成為愛情作家。

因著對棒球的情感與喜愛,劉柏君決定走進球場成為裁判,用最親近的距離來傳達對棒球的熱愛,但她萬萬沒想到最愛的運動,也是傷害她最深的運動,在這項歷史悠久且以男性為主的棒球運動,對女性竟然是如此排斥與歧視。

蕭凱文這麼說著:「從事影像製作以及文化生產工作,是我與自己和世界對話的方式,或許在專注的與人們相互聆聽和分享彼此故事之時,我們都能打破那個被侷限的自己,找到身而為人最樸實簡單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