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客戶生病後一直戴假髮,她總是等先生入睡再脫掉假髮,早一步起床戴上,遮掩著生活聽起來很心疼,接髮後她終於不再害怕脫去假髮必須面對最真實的自己以及別人注視的眼光,非常開心。

溫如生笑笑的表示,「我實在是一個需要點神祕感來保護自己的人。」讓「溫如生」成為自己的時候,她一直堅持著可能旁人很難理解的堅持,比如不露面、不參與任何公開的活動……,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一邊望著夜景落淚、一邊問自己問題。「我覺得快要窒息。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