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輪椅,是我的輔具,能輔助這雙無法行走的雙腳,到內心想到達的去處;輪椅,是身體的一部分,他是與我密不可分的雙腳,無論我到哪裡去,他必須與我同行,一離開輪椅,我便成了失能者。

如果聲音與意念,我想對19年前在復健的自己說:「堅持住!就算被投以憐憫的眼神,就算沒有辦法恢復行走能力,生命存在的價值,也不會因此而變質,往前走就是了,去過你想要的生活。」

我看到西方的老奶奶一個人拿著包包坐海盜船,有老夫老妻一起參加街頭變裝遊行,而這些開心的老人們,裡面沒有亞洲人。亞洲的女性,活到四十幾歲,像是被生活壓抑許久一樣。我在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活得健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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