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聲音與意念,我想對19年前在復健的自己說:「堅持住!就算被投以憐憫的眼神,就算沒有辦法恢復行走能力,生命存在的價值,也不會因此而變質,往前走就是了,去過你想要的生活。」

障礙者並不需要政府為障礙者多做些什麼,要的只是能夠行使基本的生活權利,如果政府沒有將障礙者當作人民對待,那麼即使簽署再多的公約,即使有身心障礙權利保障法,這都將只是拿來提升台灣形象的包裝紙。

佔中這段時間,一個人帶著相機在金鐘與旺角遊走,試著與占領者對話,試圖藉著幾位受訪者來理出幾段脈絡,香港人你們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而來?有太多疑惑等著去解答,有太多故事可以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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