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妳依照什麼樣的定義,或用什麼樣的方式開始愛自己,妳會發現愛自己其實是一種深層自我解析的過程,不斷的澄清、探索「我是誰?」、「我想要的是什麼?」,逐漸「成為真實的自己。」

上一篇我們討論到這四個受訪者,包含中六學生阿Bee、半工半讀的吳同學、教院學生彬哥、測量師莫紹文,這篇進一步探討他們為什麼要出來佔中?又如何看待罷課、普選、身分認同、運動走向呢?

障礙者並不需要政府為障礙者多做些什麼,要的只是能夠行使基本的生活權利,如果政府沒有將障礙者當作人民對待,那麼即使簽署再多的公約,即使有身心障礙權利保障法,這都將只是拿來提升台灣形象的包裝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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