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開始跑步。我從小就沒什麼運動細胞,體育課總是要一直補考才會勉強過,不用上體育課之後,唯一有在做的運動也只有瑜珈;對於跑步,內心其實是有點排斥的。

從無到有、從零起頭,人的歲數從「零」開始計,在這邁入孕期的最後階段,當我挑選著初生嬰的小衣服、奶瓶奶嘴、尿布包巾,感受「零」所開啟的力量—尚未謀面卻已然孕育了母性。

障礙者並不需要政府為障礙者多做些什麼,要的只是能夠行使基本的生活權利,如果政府沒有將障礙者當作人民對待,那麼即使簽署再多的公約,即使有身心障礙權利保障法,這都將只是拿來提升台灣形象的包裝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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