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妹/ Klang
住在家樓下,一起上學,下了課再一起搭車回家,有時期同班,有時一起談戀愛,更多時候一起煩惱數學怎麼解,一算,也過了一個十年。
生命中這麼多時刻重疊,是姐妹。
考完試各自上大學,離開了原自的家,展開另一種生活,也許,另一個生活圈,也圈成另一群的姐妹。但是那些重要日子、長假開始,彼此一定會記著約吃飯,短遊幾天,或是一下午的咖啡拉拉雜雜更新了一堆;有的時候不說,她用猜也能猜出妳心裡的意思,因為妳一個眼神,或那麼經典慣性的撇了嘴。分了幾次手,流轉幾個國家,到了各自開始求職就業的時刻了。
「你好嗎?」午餐休息,吃完自助餐手中拿著熱咖啡,面對她的問題,實在想了一下。昨天還在交不出作業、被當數學,今天打卡上下班,看訂單貨進貨出,而明天,我們會在哪裡呢?
夏天創作排練時一次晚餐時間,我問劇組中的女孩,再過五年,妳想過生活會是甚麼樣子嗎?她說,也許開了自己的咖啡店,結了婚,可以邊顧店邊顧小孩。
她的話像長鏡頭在我腦海展開,很美但是有點遠。
此刻的我想起來,好像湊起來了。生命的階段不停更迭,我們都在路上。
在姐妹的眼中,客觀的照見自己一路走來的模樣,也許鼻青臉腫,也許還有當初的熱誠衝動
此刻我們走到這裡,也許會走到劇組女孩那一步
也許,還有,或者更多可能
不論風景為何了,事情永遠在變,但沿途有姐妹陪伴,看生活看工作看自己,心裡已是滿滿慶幸。
「親愛的,有妳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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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我跑回繳報名費的那天,便利商店的門在我眼前開了又關、關了又開,我站在門邊的機台旁,其實有股想落跑的衝動。畢竟此刻的我剛丟了工作,而許多關於跑步的傳言中,好像只要有心,鞋子穿好腳一跨,就可輕易入門

記得當年自己總是考第一名,卻從此失去友誼。31年來,她也在診間看到許多靈魂受傷的孩子。那些為了獲得父母肯定,不斷逼迫自己到無法喘息的孩子;那些完全孤立無援,只能靠講髒話、學跆拳道自保的孩子。

障礙者並不需要政府為障礙者多做些什麼,要的只是能夠行使基本的生活權利,如果政府沒有將障礙者當作人民對待,那麼即使簽署再多的公約,即使有身心障礙權利保障法,這都將只是拿來提升台灣形象的包裝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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