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女人不管她原來的面目為何,若是多了「母親」這個身份,她就不再只是她自己,她被賦予了這個名詞下許多正面的想像,具備了慈愛、堅強、有責任感的女性形象與母職的崇高意義。

我們家幾個手足小時的衣服都是秀媽親自做的,以前在秀媽的房間裡,有一台黑色鐵製的縫紉機,對我們來說它就像是一台衣服製造機,秀媽會在午間端坐在縫紉機前,用右手輕輕轉動旁邊的軸輪,雙腳用力前後蹬踩...

佔中這段時間,一個人帶著相機在金鐘與旺角遊走,試著與占領者對話,試圖藉著幾位受訪者來理出幾段脈絡,香港人你們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而來?有太多疑惑等著去解答,有太多故事可以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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